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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只要在李策身边,她甘之若饴。
到了别庄,众人下了马车。
李策带走了两百名护卫,剩余的两百护卫只能在庄子外先找空地扎营。
为了救治流民,裴知岐专门选了一处周边空旷的庄子,不曾想这两百护卫一扎营,真的再多的空地都没有了。
余清窈带着知蓝、春桃进了庄子,跨进几重院门,就看见院子里一位头上翠羽明珠、身上锦缎绫罗的姑娘弯着腰,不知道在角落里做什么。
还没等她分辨出是何人,裴知岐已经一个健步跨了过去,抢过了那姑娘手里的大簸箕,张口就道:“公主,这些药材不用经常翻动,你若是无事,就让宝瓶带你去后山逛逛……”
华昌公主闻言回过头就怒道:“本公主才没有乱翻!裴知岐你看都没有看,是屋檐漏水,本公主是准备帮你移开这簸箕。”
一旁的宝瓶手里还拿着一根竹竿,正努力撑住屋檐上一块外翻的瓦片。前日下过雨,屋檐上的积水还没干透,不知道怎么被飞鸟撞了,那些没有蒸发的积水就淌了下来。
“是啊,裴大人,公主真的很听你的话,没有乱翻你的药材。”宝瓶连连点头。
裴知岐捧着簸箕,愣了愣,眼睛看向气愤不已的华昌公主。
华昌公主又气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后面的那片山上有山匪出没,你让本公主去后山玩,是不是准备让人把本公主绑走,好让你轻松如意?”
裴知岐叹声道:“公主,在下绝非此意。公主是金枝玉叶,养尊处优,可安县又非好玩有趣之地,你穿着的华服、带着的珠钗,都还不如手里的这些能救人的药有用。”
他颠了颠簸箕。
“正好秦王殿下已经到了安县,由他的人护送公主回金陵,在下也能放心。”
华昌公主猛得一扭头,就看见‘躲’在一旁的余清窈主仆三人。
她顿时又指着余清窈道:“四哥都能带着她到处走,你凭什么要赶走我?”
余清窈刚刚张开嘴,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二,华昌公主就抹着眼泪钻进了一间屋子,把门‘哐当’一声甩上。
余清窈三人扭头看向裴知岐。
裴知岐有些尴尬地一手抱着簸箕,一手指着正中的屋子道:“知道殿下要来,这处就空了下来留给殿下,这庄子也不大,其余的地方都安置满了一些伤员,也不太方便,只能委屈殿下和王妃在这里……”
正说着话,华昌公主又打开门从屋子里出来,手里也不知道抱着什么,就召唤着宝瓶,“宝瓶跟我走!”
宝瓶连忙放下手里的竹竿,瓦片垂落,一捧水就‘哗啦’一下浇了裴知岐半身。
裴知岐:“……”
“……多、多谢裴大人。”余清窈被这二人的激烈争吵弄得不知所措,眼见华昌公主带着宝瓶已经跨出院子去了,又担忧道:“公主就带着一人,不会有问题么?”
听说附近还有盗匪,余清窈不由操心起来。
裴知岐把晾着草药的簸箕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,才扭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水迹,口里无奈道:“无妨的,我带来的护卫会跟着她,不会让她出事。”
好似这样的事不止发生一次,他都见怪不怪了。
既然裴知岐都这样说了,余清窈也不好再问,带着知蓝春桃进去把屋子收拾一下。
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,这处乡绅的庄子还是比她路上住的那些驿站好多了,至少看起来用料都很扎实,家具也很新。
只是把床铺垫了一下,又在桌子上放了两人惯常用的杯子、茶壶等物。
收拾完毕,余清窈换了件方便行动的琵琶束袖的衣裙,便出门了。
裴知岐正带着几个小和尚在院子里捡药。
几个小和尚忽然见了陌生女客,还是这样仙姿玉貌的姑娘,颇为局促。
裴知岐连忙给余清窈解释起来,“这几位是壶中寺的小师父,是跟着他们师父来的。他们的师父是寺里的主持,恰好在路上车坏了,被我碰到了。听闻安县、平县伤患多,就主动要随我们过来,一起在这里给人看诊。”
他又给小和尚们介绍,“这位是贵人的夫人。”
小和尚们都两手合十,异口同声:“见过女施主,小僧有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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