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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行越闻言,目光落在窗边,看见墙上那副画,他笑着嗯了一声。缇宁在给她的睡莲图加上枝叶,正画着,窗户突然被人敲了敲,正月寒风狂烈,缇宁一直都关着窗。缇宁错了搓手,赶紧推开窗,然后便瞧见一个人,他眉眼带笑,仿佛心情极好的样子。缇宁沉默了下,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换副殷勤的笑脸,“四爷,你可算来了,妾身想你很久了。”裴行越闻言,站在窗外看着缇宁,但见缇宁脸色红润,肌肤白皙,他笑骂了下,“小骗子。”缇宁坚决不承认小骗子这个称呼,她看着站在窗外的裴行越,说道:“四爷,妾身给你开门,外面风大,受寒就不好了。”她话落,一溜烟地跑到了门口,裴行越抬脚走了进来,两个月没来,画室里多了很多充满烟火气的东西,比如圈椅上的抱枕,烧的热腾腾的地龙,花瓶里新摘的梅花。缇宁凑上去,给裴行越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,又说,“四爷,你饿了吗,妾身吩咐厨房做东西。”“不饿。”裴行越走到缇宁的画桌前,看了看缇宁的画,她今日画的是一幅孩童弄雪图,用色明亮,画风活泼,一看便是一幅极其可爱的图。“阿宁心情真好。”裴行越盯着话说。“哪有!”缇宁信誓旦旦地反驳,“这些日子四爷没来,妾身辗转反侧,寝食难安。”她说完,看了眼裴行越,小声地问,“四爷近来可好?”裴行越目光落在缇宁墙上的画上,“不好。”缇宁:“…………”“四爷要听曲子吗?妾身给你唱一首?”缇宁笑着说。裴行越深深地看了眼缇宁,道:“有什么事,说吧。”缇宁闻言,对上裴行越没什么情绪的眼,她堆出一个笑,把裴行越拉到旁边的圈椅上,裴行越不料缇宁竟然拉住了他的手腕,他愣了下,不过没有甩开她,从善如流在圈椅上坐下。缇宁把旁边的点心推过来,又给裴行越捏肩捶背,裴行越复杂地看着她,缇宁铺垫了半天后,她才说:“四爷,我今年才十七呢,而且善良漂亮又才华,你不觉得如果我英年早逝,很可惜的吗?”裴行越瞬间明了缇宁想说什么,他赞同地点点头,“是有点可惜。”缇宁满意地笑了,裴行越又慢吞吞地道,“不过我就喜欢做让人可惜的事。”缇宁:“…………”她放下了给他捶背的手,站在他面前盯着他,“四爷,你有点过分了。”裴行越不在意地嗯了声,望着她说,“只是有点过分吗?”“是非常过分。”缇宁磨了磨牙。裴行越大笑了声,他看着缇宁有些愤怒的眼神,往下翘起的嘴唇,紧紧握住的小拳头,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神色灵动,像是窗外开的极好的一朵花,看了便赏心悦目,裴行越手支着脑袋道:“阿宁,你来给我解解闷。”“不解。”缇宁没好气道。裴行越深深地看着她。缇宁瞬间怂了,眼角眉梢都堆上了笑,“四爷想我干什么,我给你唱只曲好不好。”裴行越冲缇宁招了招手,缇宁会意走近他,裴行越伸手一把将缇宁扯近怀里,缇宁一僵,裴行越的下巴抵在缇宁额头,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,他轻声笑道,“阿宁,你要努力,说不准我会想留下一朵漂亮的花。”作者有话要说:昨天晚上本来想睡一会儿,结果从七点睡到了今天天亮,所以更晚了……被捉缇宁呼吸快了下,她转过头,裴行越的声音从缇宁头顶上传来:“阿宁,给我唱一支曲子吧。”裴行越来的快,走的也快,半个时辰后,缇宁目送他的背影远去,在门口立了半晌。香兰终于找到机会凑了上来:“姑娘,你怎么都不会争取机会啊?”“争取什么机会?”“自然是入王府的机会了。”香兰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缇宁。缇宁默了默,眼神落在香兰身上,香兰挺了挺胸膛,苦口婆心道:“如今四爷刚刚被伤了心,姑娘你若是趁此机会趁虚而需,说不定就能进王府当个侧妃,这不比你当外室要好多了吗?听她说完,缇宁不由得深深地看着香兰。“姑娘,怎么了?”香兰奇怪地问。缇宁笑了一声:“没什么,只是有些羡慕你罢了。”香兰:“……”“姑娘这是什么意思?”缇宁目光望向远方,她声音轻飘飘的,“傻一点或许就没有这么多烦恼的。”“傻?姑娘说我傻吗?”香兰不曾听清楚缇宁的这句话。缇宁笑着看了香兰一眼,都过去快一年了,竟然还没看出她和裴行越两个人之间毫不可能的关系,也没有发现她对当人侧妃一点都不敢兴趣,不是傻还能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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