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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释着解释着,我就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。
傅炎既没有跟我说过他觉得抱歉,我也打从心里觉得他并不会感到抱歉。
即便傅炎有被心理问题影响的因素在,但那毕竟也是他自己干出来的事。除非他自己心里后悔,不然即便是被人按着头忏悔,除了亡羊补牢马后炮一般对许愿有个安抚,也并不能抹杀对人家造成的伤害。
得了,还是闭嘴吧。
见我突然噤声,许愿愣了一愣,随后笑起来,一边的梨涡浅浅地浮现着:“没事没事,我只是开个玩笑。没事的。”
我瞬间就忘了他刚才对我有些试探和责难的意思,因为他的神态和语气转变得如沐春风。
许愿确实好看,比傅炎也不差的。准确地说,他俩不是一种类型的好看。
傅炎看似沉默,有时候那装模作样的表情甚至冷得没有温度,可周身张扬的气息却一点都不少,举手投足间是无法掩藏的凌厉。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,倒也怪不得同学们都有些怕他。
可许愿,确实如同传闻中的那般,芝兰玉树。
他从头到脚都清雅沉静,即便刚才带了点怨怼的话说出来也张驰有礼,赞一句风姿绰约也不为过,就算这个词看起来矫情,那我也找不出一种比它更适合的形容。
其实他说完之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,沉默了好一阵。当我在想许愿也该走了的时候,他又重新开口了。
“对了,上次谢敬洲的生日会,你怎么没来?”
我感到奇怪:“你知道我会去?”
他倒是坦然,点了点头,表情如常:“谢敬洲说,他请了你。不过最后你也没有来。听说是因为当时对面饭店的爆炸?”
想必是岳敏和谢敬洲说的,许愿又从他那里得知。
“对啊。”我心里还是存着疑惑,便没有把本来就没打算去这件事像唠家常一样说给他听。
许愿流露出一些担忧的表情:“你被吓着了吗?还好吗?”
我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,但也依然用开玩笑的语气回了: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嘛,没什么。”
“许愿哥哥,我想回家看电视。”
我俩正说着话,突然一道稚嫩的童声传来。
我低头看向许愿牵着的小团子,她正眨巴着眼睛揪许愿的校服下摆。
许愿摸摸她的头,眼里透出笑意:“好,我们马上就走。”
说完许愿就看着我:“那我走了,下次……有机会再见。”
我笑着点点头,弯下腰和可爱的小团子道别:“拜拜啦,看电视注意保护眼睛哦。”
小团子已经认识我,但仍是有点害羞,咯咯笑着藏在许愿身后,露出头点点头,又伸出小手摆了摆,跟我再见。
我站的地方正对着幼儿园的大门口,许愿转身刚走下台阶就停住了脚步,我本来都要回去了,见他顿住便也停了下来。
我朝着他的视线方向看去,竟然看到了双手插着口袋的傅炎,他站在幼儿园的大门外,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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