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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鲤接过来,令牌是木制的,但又不似一般木头,坚硬异常,嵌着玉,还有股淡香。
“多谢太子殿下。”
“堂兄,以后无外人时,唤我容时便好。”
周鲤犹豫道,“这不、不合适吧,我……”
“堂兄与我不相熟,有些局促也正常,”萧承钤眼中满含真诚,“不知堂兄表字为何?”
周鲤摇摇头,“并无,只是家里人会唤我小名十一。”
“十一。”萧承钤轻轻念了一遍,“是何寓意?”
周鲤笑道,“没什么寓意,只是我的生辰罢了。当初我出生的时候,爹娘一直没想好叫什么名,就先随便喊了个小名。没想到一直用到了现在。喊得顺了,也就懒得改口了。”
萧承钤抬起眼冲他笑了一下,“那我也唤你十一,可好?”
周鲤点点头,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平日里长辈亲友都这样唤他,包括徐玦那个臭小子也成天喊他周十一。只有在他闯了祸时,爹娘才会气势汹汹地喊他大名。但是不知为何,对萧承钤自然而然的亲近,他不感到抗拒,反而觉得放松了些。
“殿下,你尚未及冠,为何已经取了表字?”周鲤说出了心里的疑惑。
“这是我母妃生前所取。”萧承钤淡淡地说。
“……”哪壶不开提哪壶,一句话又勾起太子殿下伤心事,周鲤想抽自己一巴掌。
萧承钤似乎并不在意,抬眼看了看窗外,“十一,你还未用膳吧。”
周鲤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不如留下,与我同饮一杯,算是迎你。”
周鲤觉得这样也好,他的确有些饿了,“那便叨扰殿下了。”
两人在萧承钤的寝宫小酌了几杯,兴致渐起,聊得甚是投机,竟对谈了一夜。萧承钤谦逊温顺的性格让他非常欢喜,一点皇子的架子也没有,倒仿佛是久违的旧友。
周鲤也不再拘束,谈天说地,饮酒作乐,甚至乐呵呵地嚎了几嗓子,惊得屋外乌鹊南飞。
酒过三巡,周鲤有些头晕,迷迷糊糊间,在萧承钤榻上睡了一晚。醒来时已经天光微亮,周鲤愣愣地反应了一会,才记起昨夜失态,肠子都快悔青了。
他动了动身子,宿醉后头疼得不行。却发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,垂眼看,太子殿下就好端端地睡在他旁边,衣衫不整,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,轻轻捏着他的衣角。
萧承钤似乎睡得很熟,听得见轻轻的呼吸声。他一头长发已经散开,蜿蜒流泄在床上。周鲤离他很近,看得清他眉心青色的小痣。
周鲤脸上一热。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拨开萧承钤额前的碎发,想看看小时候的伤口有没有留下疤。
但那只手又很快停在半空中。
他深吸一口气,怀疑自己还没清醒。竟然敢做出如此逾矩的举动,被他爹知道了非得抽死他不可。
周鲤小心翼翼地抽开萧承钤的手,下床理了理衣裳。他的心砰砰地跳,说来也怪,平时在禁卫营与其他弟兄同吃同住,没觉得什么不妥。怪只怪这小太子生得太过好看,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人都好看。
“醒了?”
低沉的声音吓了周鲤一跳,他一回头,就看见萧承钤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,一手撑着侧脸,笑着看他。发丝缠在肩上,随意地垂下。
“殿下,我昨夜……”
萧承钤摆摆手,全然不在意他想说什么,“无妨。”
“身体可有什么不适?”萧承钤又问。
周鲤觉得这话有些怪,他头确实疼,但还是回答,“没有。”
“那便好,一会儿洗漱了,我让松脂带你去用早膳。”
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,接着是昨日那位公公的声音,“殿下,时辰不早,该起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萧承钤朝门口冷冷应了一声,又回过头撇了一眼床上散乱的衣服,便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。
眼前忽然香艳起来,周鲤耳边一热,连忙低下头,“我、我先退下了。”
萧承钤毫不在意地点点头,“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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